戚顾,陆花,正泽,楼诚,锤基,顺懂,云² 党一枚(墙头可真多)

【楼诚】得之吾幸,失之,再夺而已!(11)

阿诚嫂被救粗来啦你们开心吗⊙▽⊙好吧有点短我认错(/ω\)

我的手机里没有11的序号,不开森(︶︿︶)好像挑了个奇怪的时间来发文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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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汪处长!”一大清早,朱徽茵便匆匆进到了汪曼春的办公室里,“毒蝎的电台有新的消息了!刚刚收到的新指令,有关于第三战区的战略部署。其他内容正在加紧破译!”

汪曼春喜出望外地从座位上站起:“太好了!王天风那边呢?”

“已经跟密码本的复制件对比过了,吻合度百分之九十以上。”

“你们加紧破译,我这就联系藤田长官!”汪曼春被即将成功的喜悦充斥了整个大脑,拿起电话忙着通知藤田,并没有看到朱徽茵转身时的冷笑。

不过,这也给了阿诚喘息的时间,至少,在她结束忙碌之前,短时间内她还不会来继续折磨他。

他的状况其实不太好。或者说,很不好。

刑讯室里面阴冷得很,他已经在里面呆了三天了,三天来的种种酷刑让他精疲力尽,伤口没有得到及时的处理,已经开始化脓。他感觉脑子一片混沌,意识也不清晰,他浑身发烫,却仍觉寒冷,大概是伤口发炎导致高烧了。他只能趁着汪曼春不在的时候尽量休息,以免因为自己意识不清楚说错什么话。

这几天他一直担心明楼。他这条命不打紧,可不能因为他一个人影响了死间计划的进行,尤其……他怕明楼关心则乱。那天明楼来的时候,他那憔悴的模样让他心里一紧。如今汪曼春手段狠毒,他却不知自己还能撑到几时。

昏迷的时候他觉得有人来给自己注射过什么,大概是支营养针,怕他死了吧。

无论如何,也要撑下去,为了明楼。

“已经上路。”

“好。”

明楼放下电话,松了口气。这些天他被这一堆的事情搞得身心俱疲,终于汪曼春按照他的计划已经上钩,这下子已然是成功了一半。现在只等第三战区的消息了。

汪曼春现如今忙于密码本的破译,自然没有时间去管阿诚,他也能得到时间修整。那天去的时候,他看见他那一身的伤痕,伤口并没有得到及时的处理,把他救出来是迫在眉睫。一旦汪曼春发现自己的情报有误,说不准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来。

他攥紧了拳,扶在额头上。他简直不能再等下去了。

……

密码本已经破译完毕,被汪曼春亲手送到了藤田芳政那里。

接下来,便是日本军队大败的消息。

“混蛋!!”藤田一掌拍到了桌子上,发出了巨大的声响,对面低头站着的高木缩了缩脖子。

“长官……”

“这是个圈套,这是个圈套……王天风哪?!给我找出来,我要杀了他!我要杀了他!混账!”藤田愤怒得险些站不稳,往后一趔趄。

“是!我马上去找!”高木转身去了76号。

藤田一个人久久没有动作,这一仗,他恐怕要把命赔进去了。他拿起了电话,拨通了市政府办公厅的电话。

“你说什么?!”汪曼春瞪大了眼睛,不可置信地看着对方。

“你的情报完全是错误的,我们在第三战区大败,藤田长官现在要见王天风。”

“这不可能!这不可能……这不可能!”

“是我们中了王天风的圈套。”

“王天风!”

敲门声传来。

“进来!”汪曼春的语气显然好不起来。

来人慌慌张张,一脸怕死的样子。“汪、汪处长……王天风他、他……”

“他怎么了?你倒是快说啊!”

“他、他不见了!”

“你说什么?!”汪曼春一拍桌子,一股巨大的绝望瞬间压得她喘不过气来。

“您说让我们监视他,可是他从卫生间里就逃了……等我们的人发现的时候,已经晚了……汪处长、这……”

“一群废物!一群废物!”

“汪处长,王天风不见了,我应该怎么向藤田长官交代?”高木表情并没有像他问的问题那样慌张,反而很冷静。

汪曼春却真的坐不住了,她尽量让自己的思绪平静下来,“还有毒蝎,我手里还有毒蝎!我会给藤田长官一个交代的,毒蝎一定知道毒蜂在哪里!”她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。

“那好,我先回去了。”

汪曼春等对方一走,几乎没有停留地去了刑讯室。

“说!王天风在哪?”她掐住他的脖子,阿诚昏迷中被窒息感强行弄清醒了过来。

他紧皱着眉头,并没有意识到她在说什么。汪曼春却只当他在装傻,愈发气愤起来。“你还给我装傻是吧?好,反正我活不成你也别想好过!我今天倒要看看,到底是你嘴硬还是我的刑具硬!”

阿诚听了这些似乎有点明白了,应该是计划成功了,否则她也不会这么丧失理智。他反而笑了一下,终于等到这一天了,这些日子以来所受的一切,现在看来都轻如鸿毛,比起战场上千千万万同胞的性命,他所受的皮肉之苦,又算得了什么?汪曼春如此,无非是王天风不见了,没有了交代吧。可叹他确实不知王天风在哪,因为他根本不是毒蝎。

汪曼春气急败坏,脑子里几乎一团乱麻,她现在没有任何理智可言,只能一味地病o急乱投医。

她脚步匆匆在刑具间走了一遭,拾起其中约三寸长的钢针,走回的阿诚跟前。“把他的手绑好。”

手已经固定住,汪曼春拿着钢针靠近了阿诚:“我再给你一次机会,说话!”

阿诚只是冷笑了一下,说:“汪处长,你给的机会已经太多了,阿诚用不起。”

然而紧接着就是阿诚的一声闷哼。汪曼春已然明白,阿诚不可能说的。于是她也没有什么期盼,只等他说那一句,便下了手。

那寸长的钢针扎入手指的一瞬间,仿佛身上所有的神经都集中到了指尖。可那钢针并没有想象中的锋利尖锐,反而因为长时间呆于潮湿阴冷的刑讯室,而长起了锈斑,表面粗糙不已,于是跟着皮肉摩擦,阿诚瞬间就被疼痛占据了整个大脑,冷汗也随之而下。

然而这不是结束,而是开始。

汪曼春对阿诚的反应很是满意,她几乎在享受这种施虐的快感。越是逆着她意愿来的东西,她越得让其明白,得罪她是何下场。谁叫你偏偏是毒蝎,谁叫你偏偏让明楼牵挂不已!

钢针被拔了出来。十指连心不假,否则他也不会像死过一遭一般,两眼直发黑,疼痛却逼迫他清醒。

阿诚的手长得实在好看。汪曼春特地摆弄了两下他的手指,笑容却愈发阴冷。明楼喜欢的,她就更要毁了它。

接下来是第二根手指。

“呃啊——”他再也忍不住。他能受得住鞭刑,扛得了子弹,可偏偏是这起初细微继而愈发清晰的疼痛让他最是无法忍受。疼痛由指尖一点点传到大脑,然后加剧,那一瞬间他几乎想放弃挣扎。

然后第三根。

“你杀了我吧……”他已是满头大汗,强撑着说出了这样一句话。

刑讯室的门突然发出了巨大的声响,紧接着接二连三的人进到了屋子里,然后是梁仲春的声音。

“住手!”他挥手,旁边的人会意,立刻压制住了汪曼春。

“梁仲春你在干什么?!你睁大眼睛看清楚我是谁!你有什么权利抓我?”汪曼春不解地挣扎着,不过显然没什么用。

梁仲春笑了一下,拄着手杖走到汪曼春跟前,冷哼了一声:“汪处长,您也睁大眼睛看清楚,今天,来抓你的人不是我。”他侧身,那个一直站在他身后的男人终于露了脸。汪曼春陡然停止了挣扎,继而感到彻头彻尾的绝望。

是他。

然而明楼没有像她想象的那样过来,哪怕是嘲笑她辱骂她都好。可是都没有,什么都没有,哪怕是一个眼神。

她看着他径直朝着不远处椅子上的男人走去。脚步并不急促,反而掷地有声。所有人的目光都朝着他们看去。

明楼缓缓地蹲下,眼里尽是他自己都想象不到的疼惜,他的手轻轻抚上对方被血液染污了的脸颊,用他低沉的声音唤道:

“阿诚,大哥来了。”

半晌阿诚才有了点反应,他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,以为是自己的幻觉。明楼看着他的眼神,便知道他怎么了,又开口说:“是我,我来接你回家了。”

“大哥……”阿诚突然笑了一下,“你来了……”多日来高度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放松下来,阿诚眼前一黑便没了意识。

明楼不知道阿诚身上究竟有多少伤,有什么伤,所以他的动作不敢大,尽量轻柔以免对阿诚造成二次损伤。他轻轻解下手腕处的皮带,然后解开了脖颈处的束缚。阿诚一下子没了支撑,整个人瘫倒在明楼的肩头。明楼吓了一跳,生怕自己弄疼了他。

明楼轻轻将昏迷的阿诚抱起,让他的头靠在自己的肩上。

他没有扭头,只说了一句话:“梁处长,接下来的事情拜托你了。”

“是,明长官放心!”

明楼带着阿诚离开了这里。

全程,没有看汪曼春一眼。

那一瞬间,她知道,自己彻底败了。而且是一败涂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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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末本来想写来着,不过最近感冒不太舒服就偷懒了哦呵呵⊙▽⊙

至于月半木娄怎么救得阿诚嫂,欲知详情如何,请听下回分解!

感谢阅读٩(๑❛ᴗ❛๑)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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