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楼诚】得之吾幸，失之，再夺而已！⑨
拖更了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（重要的事情说三遍）……事情是这个样子的，有些剧情要跟着原剧，所以就得反复看，但是我一打开电脑，就默默打开了LOL……而不是bilibili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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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楼跟着汪曼春去了审讯室。这一路他们没有说太多的话，汪曼春似乎心情并不是很好，明楼只是象征性地询问了几句，然后问了问阿诚的情况。
他做过很多种想象，可看到阿诚那一霎那，还是有些控制不住情绪。那一瞬间他仿佛又回到了十八年前，那个遍体鳞伤的孩子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。可那时候他身上只是淤伤，如今却是鲜血淋漓。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烂不堪，人被捆在椅子上，垂着头不知是醒着还是昏着。他注意到肩头的枪伤好像又有了第二次的破坏，腹部新添的伤像是烙铁烫伤的，均是血肉模糊。那个人，完全没有了平时一丝不苟的样子，脆弱得他几乎想立即冲过去拥他在怀里。
“师哥？”
明楼半晌才反应过来汪曼春在叫他。他尽力掩饰着自己的愤怒和心疼。“曼春。”
汪曼春笑了一下，然后示意自己的手下。对方心领神会，取了一盆冷水，没等明楼反应过来，那一盆冷水自上而下尽数浇到阿诚的身上。阿诚动了动，有了些反应。
他缓缓抬起头，意识瞬间清醒过来。
他看见了明楼。没想到他们来得这么快。他能体会到明楼的疼，那人表面看似平静，内心必定早已翻涌不已。他抬头一直看着明楼，对方亦然。没人知道仅仅透过眼神，他们已然了解了对方的心思。
汪曼春走到他的面前。
“阿诚，为了让你少受些苦，我特地叫了师哥来劝你。”她回头看了一眼明楼，明楼眼里瞒不住的心疼深深刺痛了她的心。
“汪处长，”他声音喑哑，丝毫不似平时低沉好听的嗓音，“我说了不知，叫了先生来，难道我就能知道我所不知道的事情吗？”
“阿诚，你以为你不说，我就没办法让你开口了吗？”她回头，冲着明楼，“师哥，你也看到了，他丝毫不配合审问。还请你帮我劝劝他，他要实在不说，那也怪不得我了。”她说得动情动理，好似她是迫不得已。
明楼点了点头，走到阿诚跟前。离近了，他才看得清楚，那身上大大小小红色紫色的伤痕。还有腹部，那块狰狞的，让他不忍心看下去的伤口。十八年来，他花了多少气力，让他从一个畏畏缩缩的小孩子，长成如今这个顶天立地的男人。曾经桂姨给他的伤害，如今汪曼春给了他加倍。此时此刻，他恨不能将这女人千刀万剐。
“阿诚……”这一声，承载着多少心疼，只有明楼自己知道。
“先生。”阿诚也在心疼，为明楼。他知道自己这副样子明楼看见了绝对不会好受，他却无可奈何，只能任由汪曼春这样折磨明楼。
明楼深吸了一口气，克制着自己的几乎压抑不住的愤怒和疼惜。“阿诚，你要是真的知道什么就交待了吧，藤田长官已经向我担保，只要你说出来，一定保你不死。你也别再为难我和曼春，我们也不想你受苦。”
“先生，阿诚……”他没有多少力气，这一声回答却坚定无比。“不知。”
明楼闭上眼。他甚至希望阿诚去承认了。至少，这样汪曼春就不会再虐待他，他便不用再受这许多苦楚。但他们二人都万万不能，为了国家，命都可以不要，何况这点痛苦呢？
“师哥，你都听到了？”汪曼春故作无奈的样子。
“曼春……”
“师哥，你要知道，我也是逼不得已。”
她没等明楼说话，转身安排手下，取了事先准备的东西来。
明楼一看到那东西，先前的冷静全然消失，立刻就想阻止，可汪曼春并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，而是摆了摆手，叫他不要说话。
“把他挪到那上面去，绑好。”
阿诚很快就被转移到那把椅子上，手腕脚腕包括脖子都被固定住。（天啦噜，写到这里的时候实在是有点写不下去了，一想到那个画面我滴个心肝脾肺肾都不好了！！！）
“阿诚，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，说，还是不说？”
明楼目不转睛地看着他。阿诚知道，明楼甚至希望自己承认了，他却笑了笑。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好，很好。来人！”手下立马开始在阿诚的身上接上电极，很快人就被五颜六色的电线缠绕起来。“现在，你已经没有机会了！”
话毕，汪曼春使了个眼色，手下在他嘴里塞了块毛巾，防止他咬断自己的舌头，便接通了电极。一瞬间，电流贯穿了身体，疼痛几乎渗透到每一个毛孔里，他瞪大了眼睛，阿诚整个人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，连大声喊叫都因为电流使其无法控制自己而做不到。后续，他开始有些翻白眼，汪曼春叫人停下了。她暂时还没要他死，所以电压并不大。这时候他的意识已经完全模糊不清，那时，他想得只有死。
明楼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，却无可奈何。他没发觉自己的手心已经被指甲抠出了血。他恨，恨汪曼春的狠毒，更恨自己不能救他于水火，不能代他受苦。阿诚受刑过程的每一个细节他都看在眼里，他没有逃避地闭上眼睛，因为他要记住，记住阿诚所受的苦，日后定当连本带利地奉还！
汪曼春缓缓走到阿诚跟前，拿掉毛巾，阿诚这个头垂下，复而被她抬起，眼神空洞。“阿诚，说出来，我便停下这刑罚。”
阿诚已经对外界没有多少反应了，只是嘴唇在开开阖阖，并不能听清他说的是什么。汪曼春只当他还是不招，作势就要继续，却被明楼喝住。
“曼春！不能再继续了！”
汪曼春一脸无辜，让其他人停下了动作。“师哥，怎么了？”明楼的心疼，让她愤怒却夹杂着报复的快感。
“曼春，”他尽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，“电刑会严重损伤人的神经系统，如果再继续，他的证词就是无效的，那么关于密码本的一切，关于军统上海站的一切，我们就不得而知了！这样，藤田长官那里，你也不好交代吧。”
汪曼春抬了下眉毛，想了想，点头。其实她的目的已经达到，也没有必要再继续了。她就是希望明楼向她服软，让他知道局势是由她掌控的，阿诚的命还握在自己手里，希望他能认清形势。“师哥，还是你想得周到。”她搂上明楼的胳膊，转头冲着其他人说，“把他处理一下，师哥，我们走吧。”
明楼没能回头看，即便阿诚就在他身后。他们做了太多身不由己的事情，然覆巢之下，焉有完卵？他不后悔，只恨自己不能保护得了他。他没有时间想这些，更重要的是坐实密码本，这样阿诚才没有白白受苦。
明楼走后，汪曼春去见了王天风。对于这个人，她多半是厌弃的。在她眼里，他出卖自己的战友，为了自己的命，虽说都是她一手造成的，但她还是有种没来由的讨厌。
之所以去见他，是因为汪曼春已经知道从阿诚嘴里再撬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。如此般酷刑不过是她在报复明楼而已。可藤田芳政那里，再没有有价值的消息，她没有办法交代，事到如今，她只能另寻出路。
“汪处长，恭喜你，旗开得胜。”王天风看着她在自己面前坐下，讽刺道。
“我应该谢谢你，情报得力。”
“毒蝎已经抓住，你可以实现自己的承诺了吧？”
“不急，你的任务还没完成。这两份密码本，哪个是真的？”她坐在王天风的对面，面前摆着那两份染血的密码本，将其推至王天风跟前。
王天风半晌没说话，然后拿起了其中一个。“这个。”
汪曼春勾起嘴角，“我怎么知道，你说的是真的？”
“到这个时候，你还不相信我。”
“你叫我信你？可是你连你的战友都会出卖，我凭什么信你？”她顿了一下，又开口，“除非……你亲自把这份密码本，送到第三战区的联络人那里。”
王天风蓦地扔下手里的胶卷，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看着汪曼春：“你疯了？！现在一个时候让我做这个事情，你还不如让我去送死！汪处长，咱们之前谈好的条件里，只有帮你截获密码本，可没有传送这一条！”
“你当我是傻子吗？”她站起来，走到王天风跟前，“现在密码本在我手上，第三战区就无法完成更换，任何新的军事计划和指令，都无法同过这份密码本完成传达。那它留在我这里有什么用？况且，负责传送的人，要么被抓要么被杀，”她拍上王天风的肩膀，“你不去送，难道让我去吗？只有这份密码本开始启用，并且与我的复制件完全吻合，那才是我兑现条件的时候。我们的合作，才算是真正的成功。”
“只怕，等你想兑现条件的时候，我已经不知道死在哪儿了。”王天风一脸绝望。
“王处长，不用这么悲观，你只要完成这最后的一步，马上就可以远走高飞了。”
她饶有兴致地看着王天风的反应，后者颤抖着伸出手，拿起了那个刚刚被他撇下的胶卷。“把给我的钱和机票准备好，等我把它送到第三战区的联络人手里之后，我要立刻消失！连你也不能找到我……”
……
“汪处长。”朱徽茵站在门口，敲了敲门。
“进。”
“仁爱路105号捕捉到电台信号，但对方十分敏感，等我们进去的时候，已经没有人了，只剩下电台，还有未破译完的密码本。”
“仁爱路？能查到是什么人租的这间房子吗？”汪曼春眼睛睁得大大的，丝毫没有掩饰她的兴奋和喜悦。
“正在查，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。初步怀疑，是军统的电台。而且……有可能是毒蝎的电台。可是毒蝎不是已经被抓了吗？”
“毒蝎被抓，不排除他还有其他的党羽！如果真的是毒蝎的电台，你就立了大功了！等查出租房人的身份，即刻来通知我！”她几乎看到了自己的升级，几乎就可以确信那个房子的主人就是阿诚。当然，也不排除他用了其他人的名字，反正都是要他死，罪名真假，想来其实也不那么重要。明楼，还是得被她握于股掌之间，不得挣脱。她笑了笑，眼里尽是得意和嘲讽。
总有一天，她会扫清所有阻止他和明楼在一起的障碍！
王天风依照计划送走了密码本。与此同时，破译了一半的密码本被证实与第三战区有关，汪曼春几乎可以肯定，那就是毒蝎的电台。
“你说，这房子的租主就是阿诚？”汪曼春喜出望外，从座位上猛地站起。
“对，房子的主人说前阵子有两个人来租了这间房子。租房合同在这。”
汪曼春接过合同，冷笑道：“任你什么都不说，这下子，不说也罢。有了毒蝎的电台，比你嘴里说出来的要可信得多！”她抬起头，看着朱徽茵，“这件事你办得非常好，等事情结束，我会向藤田长官报告，记你一大功！”
“谢谢汪处长，那，没有事我就先下去了。”
“记得密切关注电台，有什么情况及时向我汇报，先下去吧。”汪曼春点头。
“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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lo主其实不太知道电刑的具体过程啊，搜了一下有点……嗯，难以启齿，就写得半推半就，更重要的是，实在写不下去了，想想就心疼！！！
我发誓，结束了一定让大哥好好疼疼wuli诚诚！
感谢阅读٩(๑❛ᴗ❛๑)۶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