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顾,陆花,正泽,楼诚,锤基,顺懂,云² 党一枚(墙头可真多)

【楼诚】得之吾幸,失之,再夺而已!⑧

哈哈我食言了,说了白天更,结果等到现在,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,重要的事情说三遍⊙▽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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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楼离开了明公馆,明台注意到很多附近的车子也跟着消失了。果然,大哥现在正受着特高课的监视,而且不知会持续多久。

他手插着兜,摸到了那里放着的手表。明楼没有告诉他真相,没有说为什么他会有一块跟明诚一样的手表,不过他已然明白。这么多年,这么多生死,有些东西,真的是不知不觉就扎根深种。

他该行动了。

“大姐,我去趟面粉厂,晚上回来啊!”明台一边套着外套一边往门外走着。

“出门当心!”明镜在楼上喊着,不过并没有回应,只传来一声巨大的关门声。“这个臭小子!”她苦笑了一下。不知明楼进行得怎么样了,那个汪曼春……说不准会对阿诚进行怎样的酷刑。一想到这,她就心里万般难受。

阿诚就在半梦半醒间过了一夜,以半吊着的姿势,手已然麻木,长时间的压迫让手有些青紫。刑讯室里只有通风口能透进来些许的阳光,让他知道现下已经是白天了。他没有更多的力气去想其他事情,汪曼春不会放过他,还不知会使出怎样的手段,而无论如何,他都得咬紧牙关,大不了一死,重要的是保住明楼。

他本打算承认了自己便是毒蝎,可那日他回去见明楼的时候,明楼拽住他的领子,告诉他无论如何不能承认自己是毒蝎。他说他无论如何会想办法救自己出去,叫他绝对不准放弃。阿诚同意了。

其实他仍是抱着死亡的决心进了这刑讯室的。同意只因为他不能让明楼绝望,他也知道如此大的嫌疑想救他出去几乎就是不可能。生死由命,他唯一放不下明楼。

一阵脚步声传来,那人来了。

她来到他跟前,停下。阿诚并没有抬头看她,这让她很是不满。她伸手,捏住他的下巴,迫使他抬起头来。突如其来的阳光让他的眼睛有些刺痛,皱了皱眉。

“怎么样,想了一夜,想通了吗?”

明诚只是嗤笑了一下,当做回答。

汪曼春捏着阿诚下巴的手又用了用力,不过这显然没什么作用,根本不及他身上的伤疼痛的万分之一。

“阿诚,”她声音突然温柔了些,“你要知道,这76号的刑罚,在你身上,我只用了最轻的一种。我是在给你机会,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!”

“你是想让我把明楼供出来吗?”他笑了一下,“那我也告诉你,不可能。别在我身上白费心思了,我说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,汪处长,您别想从我这里得到任何有价值的信息。大哥养我十八年,这点事,我还是可以为他做的。我能说的,就是明长官跟这件事毫无关系,其他一概不知!”

“哈!大哥?”汪曼春冷笑了一下,松开手,语气凶狠,“恐怕,你对他也不只是报恩那么简单吧!说!你们究竟是什么关系?!”

阿诚心里突然慌张了一下,立即又恢复了神情。“汪处长,你得不到我大哥,就要给他扣上这样的帽子?您可要注意言辞!政府官员可不是能随意诽谤的!”

“你!”汪曼春气极,一时间竟哑口无言。“好,很好。看你还有力气在这里跟我顶嘴,是我对你太仁慈,待到你尝遍这流水的刑具,看你还有没有力气说出这样的话来!”她说着便朝炭炉走去,里面正放着烙铁,顶端被烧得通红。

她摆弄了两下,拾起其中一个。“我一直好奇这烙铁的滋味如何?还请你,替我尝尝。”她走到阿诚跟前,特地把烙铁靠近了阿诚的身体,他冰冷的身子明显感受到了烙铁的灼热,下意识地躲了躲。

“想躲?晚了!”汪曼春说着便把那烧得通红的烙铁整个按到了阿诚的腹部。

那东西触及皮肤的一瞬间是没有感觉的,可能是因为寒冷和高烧让他触觉有些迟钝了。随之而来的疼痛让他瞬间意识清醒过来,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吼。汪曼春的手没有挪开,反而更加用力,引得阿诚一声闷哼,五官近乎扭曲。空气里开始弥漫起一股皮肉烧焦的味道来,烙铁触及的部分冒着白烟,还发出“滋滋”的声响。

阿诚整个人开始颤抖,巨大的疼痛让他额头浸满了汗水。“呃——”精神高度紧绷着,这时候也许晕过去更好,偏偏也不知怎的,意识反而愈发清晰。

烙铁被拿开了。铁离开肉的那一刻他几乎觉得自己的皮肉也被连带着撕扯下,伤口留着血,紧接着是又一次难忍的剧痛。烙铁的拿开让他小小地松了口气,喘息间带动腹部的刚被灼伤的皮肉,他疼得攥紧了拳头,指甲在手心上留下深深的沟壑。

“疼吗?”汪曼春扔掉手里的的烙铁,重新走回阿诚面前。对面这个男人的虚弱模样让她兴奋,有一种变态的报复快感,对方越疼,她便更加兴奋。她似乎打算把这些年明楼对他的辜负,全部报复在阿诚身上,虽然这没什么道理。不,也许有的。她虽然不肯相信阿诚跟明楼有不可告人的关系,潜意识里却相信了,所以现在才这么对待他。“不知道,明楼看到你这副样子,会是怎样一种反应呢?”

阿诚一惊,开口是他自己也想不到的嘶哑,一番折磨后尽是虚弱:“你……想干什么?”

“当然是希望明楼长官,来好好劝劝他死活不肯说实话的弟弟了。”汪曼春勾起嘴角,表情却异常冰冷。即便是明楼真的喜欢他,她也要从他手里夺回来!

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,他无力地摇头。不能,不能,明楼不可以来。他想过也许自己不能活着出了这76号,却未想过汪曼春竟会使出这一招。可他已经没有能力阻止。昏倒前,他能想到的只有这个。

明台这边带着手表去了表行,花了重金请人尽快造一款类似的表,但一定要能看出破绽,对方虽不解,但冲着这钱还是接受了。然后他去见了朱徽茵。

“你是明长官的弟弟。”

“是。我们只有五分钟的时间,以免你的身份暴露。我长话短说。第一件事。”他拿出一张照片,顺着桌子递到对方面前,“这是梁仲春的家人,大哥希望你告诉他,无论如何保住阿诚哥的性命,如果他拒绝,这张照片给他,他自会明白。”

“梁处长?”

“对。阿诚哥被汪曼春带走,能在里面照顾到他的恐怕只有梁仲春。然后是第二件事。五天以后我会给你一块手表,然后你拿着这块,去把阿诚哥的那块替出来。”

“明白。”

“最后一件。”他沉吟片刻,“想办法见到王天风,让他把电台地址,透露给汪曼春。”

“我知道了。那么,五天后见。”朱徽因拿着东西,站起,准备离开。

“等等!”他突然站起,犹豫了一下,又开口,“老师……我是说王天风,他还好吗?”

“我也不太清楚,只知道他和汪处长做了交易,想必不会太糟。不过,鉴于阿诚一直不肯吐口,汪处长应该在计划让他去证实密码本的真实性。五分钟到了,我该走了。”

“好。谢谢。”明台有些恍惚。

“为了共同的理想。”朱徽茵笑了一下。

“为了共同的理想。”

他缓缓地坐回座位上,右手拇指摩擦着食指。他不知道这件事之后王天风会怎么脱身,他只知道这种方向不被掌握的感觉让他心慌。

……

明楼今日又被藤田芳政叫过去特高课一次。他一直坚持着相信阿诚不是毒蝎,对于此次任务传送的密码本,他也抱有怀疑态度。

“我也希望阿诚不是毒蝎,但昨天你也看到了,从他身上取下的密码本总不会是假的。我们在郭骑云身上也找到了一个,只不过不知这两份哪一个是真的。”

明楼摇头,还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。突然他皱眉抚额,像是忍受着巨大的痛苦。“藤田先生,你有阿司匹林吗?”他伸手。

“感觉好点了吗。”

他吃下了阿司匹林,杯子还端在手里,里面的热水正冒着蒸汽。“不好。”他喘息着,头疼反而愈发厉害。

“阿诚现在的状态也不好,汪处长正在严刑拷问他。”他一直在观察明楼的表情和神态。

明楼惊讶着抬头,看着藤田。“藤田先生,严格意义上讲,遭受了酷刑且神志不清的人,他的口供并不可靠。错误的口供会导致我们侦查方向的错误。我建议,这两份密码本都要彻查,送到军事委员会,去做技术甄别。因为科学的分析,要远比刑讯逼供更可靠。”

对方却是一副形势尽在掌握的样子。“你说得对,我们已经把两份密码本都送到军事委员会了。但……两份密码本都是假的。”

“假的?”

“对。两份都是假的。”藤田芳政留意着明楼的一举一动。他仍是不相信明楼对这件事一无所知,毕竟阿诚跟明楼有些那么多年的关系,他无论如何都不相信明楼会对他的行径一无所知。

明楼沉默了一会。他意识到,藤田芳政还是不相信他。所谓的两份密码本都是假的,不过是他还在试探自己罢了。至于究竟哪一份是真的,那还得靠王天风。

门突然响了。

“进来。”

“藤田长官,汪处长来了。”

“请她进来。”

汪曼春进来的时候,并没有讶异于明楼的出现,反而似乎是料定了他在。

“藤田长官,明长官。”她特地看了看明楼的样子,似乎不太好。

“嗯。审问得怎么样了?”

“他还是什么都不肯说。所以我这次来,是想向藤田长官申请,让明长官来协助审问。不过,没想到明长官已经在您这儿了。”

明楼有些诧异,下意识地攥紧了拳。没想到,汪曼春已经狠毒至此,怕也是在试探他跟阿诚的关系。看来他想得没错,孤狼果然已经向她透露了家里的情况。

“这……会不会有点难为明长官了。明先生您觉得呢?”他看向明楼,等着他回答。藤田芳政又哪里是真的觉得这是难为明楼了,嘴上做戏罢了。

对方的惺惺作态让明楼觉得恶心。“藤田先生这是说得哪儿的话呢,为新政府做事,我自当尽力。”

“那就再好不过了。还希望你多多劝解阿诚,让他把实情说出,这样,我还可以保他不死。虽然再回到你身边怕是不太可能了,但这性命,我还是可以担保的。”

“是,我一定好好劝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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估计最近更的每一章都要小小地虐我阿诚哥一下啦,大哥看着阿诚被虐,想想都觉得我自己好狠心啊⊙▽⊙

我决定不拔指甲了,但是还是会虐手指,哼哼。然后大哥摸阿诚的手手,啊啊啊啊(/ω\)

感谢阅读٩(๑❛ᴗ❛๑)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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