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顾,陆花,正泽,楼诚,锤基,顺懂,云² 党一枚(墙头可真多)

阿诚受伤后……①(短篇,文笔不好莫见怪(≧▽≦))

事情发生在阿诚受伤之后。

明台因为明楼的隐瞒欺骗愤怒地拆了明公馆的客厅,两人一番激烈的撕打之后,确定二人没力气再来一遍,明家客厅也没有可以拆的东西了之后,一旁看戏的伤患明诚才走上前去劝解。

明长官也是在气头上的,但是看着阿诚有些疼痛的隐忍表情,顿时心软了下来,立马什么都不想计较只想着为其处理伤口:“不管这些了,先进来处理伤口。”

于是两个人留下了明台一个人在思绪中凌乱。

阿诚进屋后,明长官有些气愤地关上了门。

压抑着情绪,他问道:“疼吗?”其实他知道是疼的,但问了句就仿佛能减轻些自己的罪恶感。不管是不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,不管究竟是不是不得已而为之,这决定是他做的,这一枪也是他打的,然伤在阿诚身上,他心里的疼却不比对方少。

“打过止疼针了,疼是骗明台的。”他不想让明楼担心。

可是明楼是丝毫不信的,于是用手碰了碰伤口,结果刚碰上肩膀,阿诚的呻吟便不可抑制地倾泄了出来(污)。

“啊——嘶——”

“还说不疼!”见对方皱在一起的眉头,明楼立刻抽回了自己的手,而心里那份愧疚夹带着愤怒又加深了许多。愧疚的是自己下手居然这么狠,伤得他这么重;愤怒的是他一直忍着什么都不说。“你逞什么强!”他平日里中气十足的声音,此刻听来气愤不已,而更多的是心疼。

“我……”阿诚明显有些委屈。

 

“坐下!”

阿诚瘪瘪嘴,乖乖地坐下了。心里却想着干嘛这么凶,我可是伤号啊喂。

明楼臭着一张脸,再没说话,而是默默地转身,去翻医药箱出来。阿诚坐在沙发上,一头雾水,寻思着自己哪里得罪了明楼。任务他完成得很好,共党叛徒也顺利处死,伪装的证据也已经留下,而自己的伤也是提前约定好的,哪里出了岔子?

明楼回过头来的时候,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明诚。他摇摇头,知道他肯定是不解自己为什么生气。长长地叹了口气,踱步上前,把医药箱放在了茶几上,自己坐在对面的沙发上。

“任务你完成得很好。”明楼说。

明诚疑惑地看着明楼。

“想问我为什么生气?”

阿诚点点头。

“我是气你明明疼,在我面前还装什么不疼的样子?!什么时候,你在我面前也需要伪装了?!”明楼拍了拍自己的大腿,皱起眉。

明诚觉得自己的心突然被狠狠触动了一下。“我只是……我只是不想让你担心。”他有些心虚地低下了头。

看着他有些委屈的样子,明楼的心又软了下来,语气也缓和了许多:“在外面,在家里,有时候我们不得已都要演戏。你辛苦我也辛苦。可唯独,在我面前,你不要演戏也根本不需要演戏知不知道!我信任的只有你一个,你信任的也只有我一个,如果你在我面前还要演戏,”说着他把手搭在了阿诚的手上,“知道我会多难过吗?”

阿诚重新抬起头,看向明楼,眼睛不自觉地有些湿润。

“对不起,大哥,让你担心了。”

“以后,在我面前,不准伪装,这是命令!”明楼假装威严的样子反而逗乐了阿诚。

 

“是,长官!啊……”阿诚下意识地挺起胸结果忘记自己的伤口,于是牵扯到,疼得直咧嘴。

明楼立刻显得心疼了起来,起身坐到了茶几上,以方便为他拆绷带缝合伤口。

“现在知道疼了?”嘴上虽凶,手却慢慢地解开他的扣子,动作尽量放轻,以免碰到他的伤口。

“嗯,疼。”眼里满是笑意。

明楼无奈地摇了摇头,暗嘲自己拿他没办法。

自己这气说实话也是生得莫名其妙。他明明知道阿诚只是不想让自己担心的,他明明知道的,可他还是忍不住自己的脾气,尤其是他对着自己也需要演戏的时候。那种有些被背叛的感觉,难以言喻。很多时候,他又是庆幸的。在这乱世里,在这战火纷飞随时随地会葬送性命的时刻中,在这个尔虞我诈周围没有任何人可以相信的上海,他身边,竟然会有一个明诚,可以陪着自己,信任自己也被自己所信任。他多重的身份让他每天都背负着巨大的责任和压力,如果没有阿诚的聆听陪伴,那恐怕任谁,都可能会崩溃吧。

可这份情谊,他也时时刻刻珍存在心里的某个不被人触及的角落。战争年代他身兼重任本不该谈及儿女私情,可他遇见了阿诚。从自己在他十岁那年把他接进门,他本该只是个大哥的,却不知在什么时候,这份情感就已经变质。从阿诚红着眼眶要为自己分担,哪怕只是一小部分的时候,他就知道,这辈子可能都离不开他了。再后来,他们成为了密不可分的两个人,彼此之间,已经不需要解释什么。他们,都把对方放在最重要的位置上,或许用爱情形容过于狭隘,那是一种,生死相伴的契约。为了共同的理想,为了打败敌人,为了取得胜利,而形成的坚不可摧的整体。

阿诚就这么看着明楼。伤口虽然还在疼着,可看着这样的大哥,心里却暖暖的。十岁那年,他本以为这一生会在那无休止的折磨中度过,可明楼的出现就像无尽沙漠里仅有的水源,他是那么向往而不舍得离开。他只想默默呆在明楼身边,到死。这十几年的出生入死,却让他们之间产生了莫名的感情,那种愿意为对方分担一切,彼此绝对信任,一个眼神便能交流的,大于亲情甚至爱情的特殊的感情。

他们从未说破过。

然而这已经成为了彼此默认的事实。阿诚不需要向明楼求证自己的感情,明楼也不会担心阿诚猜疑自己的心。这便是他们两个彼此之间的默契。

“看什么这么出神。”明楼轻声说着。

“在看您。”阿诚眼睛亮亮的,嘴角轻轻上扬。“想起了一些事。”

“什么事?”明楼看了看他,手上的工作却没有停下。

“陈年旧事。”

明楼已经知道他说的是什么。没有再询问,而是给了对方一个坚定的眼神。这让明诚很是动容。

这时敲门声传来。

“进来。”

来的是明台。他说想和明楼谈谈,以毒蝎的名义。明楼只是打发了他去做饭,暂时还没有想回答他这些问题。一是他还有些思虑,二是阿诚的伤口还没处理好。

阿诚知道明楼心里装着很多事情,知道他矛盾于将弟弟推进这一滩浑水中来。他也只能心疼地看着眼前的男人,因为,在国家大事面前,一切都是渺小的,他们心疼,却不得不去做。

“忍着点。”明诚故意撒娇的语气让明长官很是受用,嘴角也不自觉地上翘。

“啊……”由于绷带已经紧紧地贴在了伤口上,扯下的时候不可避免地牵动了伤口。阿诚整个眉头都皱到一起了,说不疼确实是假的。他更知道,明楼比他还疼,他不想让他自责,这一枪,他挨得心甘情愿。

绷带被拆开,狰狞的伤口便暴露在眼前。伤口周遭的血迹已经干涸,严重的部分能看见粉色的肉。明楼拿起消过毒的针,准备缝合。

“家里没有麻醉剂,忍着点。”

“嗯。”

明楼说得波澜不惊,但到了真正抬起手要缝合的时候,这双杀过无数日本人的手,却止不住颤抖起来。

“大哥,没事。”他看得出明楼的手在抖。“这点疼还是忍得住的。”

听到他这么说,明楼暗暗做了一次深呼吸,才开始将自己手里的针穿过对方的皮肉。手离针很近,他甚至能感觉到针在刺破皮肤时的阻力,他知道,那是疼。

很安静。

没有想象中的呻吟声,反而安静得出奇。

明楼知道,那是阿诚害怕自己下不了手,更怕自己自责,才强忍着没出声。

五针而已,却像过了一个世纪。待到伤口缝合完毕,明楼抬起头时,他才发现两人头上都浸满了汗水,一个是紧张的,一个是疼的。明诚此刻嘴唇脸色惨白,额头全是疼出的汗水。明楼也好不到哪去,白色的衬衫几乎全湿透了,精神的高度紧张让他的头开始有些隐隐作痛。

“头又疼了?”阿诚显得有些担心焦虑。

“嗯。”明楼皱眉。

“我去给你拿药。”不顾身上的伤,阿诚说着就要起身。

“你给我坐下!”阿诚一愣。“绷带还没缠你要给我去哪?!”

“我去拿药……”阿诚嘴里小声嘀咕着,也不敢大声反驳。

“我知道你着急我,难道我就不着急你了?”明楼拿起医药箱里的绷带,刚才缝合伤口的时候已经把衣服褪下了,然后将绷带一圈一圈缠绕在伤口上。“我告诉你,这几天你哪里都不要去,就给我呆在我身边,直到你伤好为止。”

“知、知道了。”明楼的话说得虽然凶巴巴的,但阿诚听得出来,他是担心自己,才有些控制不住情绪。离家在外,对谁都要演戏,所以两人从来都把自己的情绪表情控制得很好,以免人前露出马脚。而唯独,当两人独处的时候,他们才能坦诚相待,明楼才肯少有地露出焦急不安的神情来。“那您自己去拿药,把药吃了。”

“忍忍就过去了,这次没有很疼。放心吧,没事。”给对方一个安心的眼神,明楼拿起一旁刚刚被褪下的衣服,“这衣服……”

“放着等我伤好了自己洗就好。”

“上面有血迹,留着不好,扔了吧。”

“别啊,衣服不是钱买的啊。”阿诚立马阻止,随即又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来,“要不,就劳烦明长官了。”他笑得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孩子,眼睛亮亮的。

“你小子,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!”明楼手指狠狠地戳了戳明诚的脑袋,脸上却挂着宠溺的笑。“好好好,我算是拿你没办法,先去给你拿件衣服穿,别冻着,吃完晚饭我就洗。”

“嘿嘿。”

明诚看着明楼开门上楼的背影,嘴角的笑容还没褪去,心里却有些患得患失。这样轻松的时刻,竟也是以他的生命为代价换来的。这个明家,就像他们的避风港。上海滩腥风血雨,只有这里,他们还有一时片刻,能卸下伪装,偶尔忘记身上的重担而活着。但,那也只能是片刻。因为战争还在继续,敌人还没杀尽。

----End???----

第一次写短篇,算段子?貌似又有点长。总之,看着楼诚手痒痒便写了,亲妈写不出玻璃渣,哈哈。脑海里的他们就是不用确认感情的那种默契,彼此之间属于精神伴侣,所以写不出过格的画面来。彼此理解照顾依靠,大概如此吧😊。

目前就脑补了一下阿诚受伤后的细节,其实还想写饭后发生的事,不过暂时先到这里啦。

有时间再写吧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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