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顾,陆花,正泽,楼诚,锤基,顺懂,云² 党一枚(墙头可真多)

【楼诚】得之吾幸,失之,再夺而已!(①④)

这更简直又粗又长好吗Σ(|||▽||| 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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医院里的两人过得还算舒坦,明楼一直照料着阿诚的起居,连换药这种事情都向护士学了来,理由是阿诚脸皮太薄,护士来换药总觉得不好意思。当然,也没人去深究事实如何。

他们都默契地没有提一个人:汪曼春。

明楼在市政厅请了假,并不代表他忘记了跟汪曼春的账。走之前,他特地去见过梁仲春。

“明长官。”

“梁处长。”明楼靠在沙发上,没什么表情,“恭喜,马上就能坐上76号的第一把交椅了。”

“哪里哪里,托您的福。”梁仲春有些尴尬地笑了笑,转移话题“阿诚兄弟还好吧?身上的伤打不打紧?”

“劳梁处长费心了,还好。我今天来,也不跟你绕弯子,是有事要拜托你。”

“明长官有事尽管吩咐,哪里说得上拜托。”

“如今汪曼春被抓,这76号的位子,乍一看是你的了,但你要知道,她汪曼春有的是手段拉你下水。有道是,狗急跳墙,梁处长,你要抓紧机会。”

梁仲春脸色一变:“还请明说。”

“我要她死。”

梁仲春愣住,明楼眼底的杀意让他下意识缩了缩脖子。他记得他们曾经有过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往,是什么,让他如今对汪曼春如此大的恨意,以至于,要置她于如此境地?他突然有一个可怕的念头:阿诚。对,只有阿诚。

“她对阿诚做的一切,我希望,梁处长能帮我还给她。其实我更希望我来亲手操办这一切,只可惜,我得去医院照顾阿诚。千想万想,还是拜托你来办这件事更合适。”明楼突然笑了一下,“梁处长,你不会拒绝吧?”

“哪里、哪里……明长官的命令,下官一定照办。”梁仲春感觉自己在抖,后脊一阵发凉。他见过发火的明楼,却没见过这样狠毒的明楼。

“这不是命令,是请求。这事是我拜托你的,日后,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。”他挺直了身子,手搭在膝盖上。“听说汪曼春伪造过一份口供,你知道该怎么做。有些事不必她承认,你只需要引导藤田芳政去怀疑她即可。当一个人下意识的去怀疑一件事的时候,不是事实,也成了事实。我不在乎真相,我只在乎结果。相信梁处长还是有这点能力的。”他站起身,梁仲春跟着站起。“希望你不要辜负我的所托。”他拍了拍梁仲春的肩膀。

“一定、一定。”

“不用送。”

梁仲春一身冷汗地看着刚刚被明楼关上的门。从前都是阿诚来跟他交流,他此时此刻才发现,他是真的不了解明楼,不,是不曾了解。他以为明楼顶多有些才学手段,如今,却恐怕远远不止。

成大事者,须当断则断。

明楼在医院前台接了个电话。

是梁仲春。

“事已办妥。”

“多谢。”

他轻轻放下电话,收起刚刚的冷酷,转身回了病房。

76号的刑讯室里。

汪曼春从不会想过她会有这么一天。她失去了所有的一切。

一番酷刑过后,她有些喘不过气。她头发披散着,身子被捆在椅子上,脸上留着血。那是刚刚梁仲春叫人给她留下的刀口。

刑讯室里只有她和梁仲春两个人。

“都说红颜祸水,我这是在帮你。现在你这个样子,别说明楼,就算我,也敬而远之了。汪处长,谁让你被权力爱情冲昏了头脑,却也怪不得我。你一直心心念念的明大长官,其实心里压根没你,你说说,你这是何苦呢。”他在她面前踱来踱去,脸上一脸的可惜。

“你有本事就杀了我……”

“会的。不过不是现在。”他冷笑了一下。“有人已经向我买了你的命,不过他给了个前提,要把阿诚身上所受的一切,都还给你。但是吧……”他特地卖了个关子,拉长了语气,“我觉得,那并不够。毕竟人家对我也算照顾,所以我决定报答他一下,就免费加了些货。”

他转身就走,没给她询问的时间。

门外守着几个人。

“哥几个辛苦了,里面的人,你们的了。别弄死就行。”他没回头,整个走廊里都回荡着汪曼春在里面嘶吼挣扎的声音。

“梁仲春你不得好死!!啊!!”

梁仲春揉了揉自己发痛的耳朵,冷哼了一声,啐了口唾沫。

“呸。”之后便扬长而去。

“什么事这么高兴?”明楼从接了那个电话回来之后,嘴角就会不自觉地上扬。阿诚虽然伤未愈,精神不济,这点小事却也逃不了他的眼睛。

“你醒了,我自然高兴。”他看见阿诚靠在身后的枕头有些歪了,就起身扶起他,把枕头重新弄了弄。

“你当我是脑子也坏了?”他歪着头,一脸无奈加埋怨。

明楼叹了口气。说实话,他不想让阿诚知道他做的这些事。阿诚太善良,必然不希望自己为他做到这般田地。毕竟在阿诚眼里,汪曼春不只是伤害他至此的人,更是他明楼曾经喜欢的人。即便自己三番四次告诉阿诚,他们之间已经没有情分可言,阿诚也坚持他不可能忘记那段初恋。而阿诚也从未要求自己忘记。如果阿诚知道,肯定会觉得是他害得自己不计往日情分。

他手覆上阿诚的手背,微微有些凉,于是他握得紧了些。

“真是什么事都瞒不住你。”他轻笑了一下,“梁仲春给我回信,说是汪曼春的事情办妥了。”

阿诚抿了下嘴,没说话,目光有些闪烁。

明楼见他如此,知道是他觉得自责了。“我本就跟汪曼春不是一路人,从前我对她有所愧疚,可如今,她灭绝人性,她是注定要死的,不过是如何被我们利用罢了。你不用感到自责。”

“我只是怕你感到艰难。”

“艰难?最艰难的是看你受她折磨却只能等待时机成熟。当日我看她折磨你,你知道我有多愤恨吗?我恨她心狠手辣,更恨我自己,不能保护你……”明楼睁大了眼,眼前仿佛又浮现出他当日的模样,气得胸剧烈地口起伏着。

“大哥……这条路是我自己选的,我也是个男人,我可以自己保护自己。哪怕是死了,只要是为了信仰,也是值得!”他虽脸色苍白,目光却坚定至极。

明楼看着他,有些愣神,然后欣慰地笑了。

“是啊,是我关心则乱。大姐说得对,我该相信自己,更该相信你。”

阿诚直直地看着他,没有回答。明楼亦然。

良久,阿诚突然笑了一下,似乎是绷不住了:“大哥……你瘦了。”

“臭小子!”明楼听后立刻“啪”地一下拍了阿诚的头,后者夸张地咧了咧嘴,以博取同情,但明楼自知自己没使多大力气,根本不吃他那一套。他嗔怪道:“我整天跟你担惊受怕,食不知味,我能不瘦么我?”

“噗嗤……”阿诚没忍住笑了出来。“是是是,是我的错,等会去肯定好好给你补补。”

“你给我养好身子,不然我是不会让你去厨房的。不,哪里都不行。”明楼正色道。

阿诚瘪了瘪嘴,刚刚还兴奋的神经瞬间瘫痪,仿佛被说到了痛处。事实是,自从他醒过来,他某没离开过身下的床。明楼认为他现在的身体状况,要做的就是躺着、养着。更痛苦的是,他每日只能食白粥,不能沾荤腥。一日两日还能接受,日子久了,他想想都有些反胃。

门再次被敲响。

“明长官,这是您要的白粥。”来人带着一个保温盒,递给明楼。

“谢谢。”他接过,放在病床旁边的床头柜上,然后打开。

阿诚看着被打开的保温盒,刚才的好心情全然没了,满脸的无奈和可怜。

“大哥……我能不吃吗?”他可怜兮兮地看着明楼。

明楼笑着点了点头,然后开口:“不能。”

阿诚叹了口气,早就知道会这样。

明楼伸过勺子来要喂他,像前几日那样。

“我还是自己来吧。”虽说这事其实明楼已经做了几次了,他还是觉得不妥,还有些不好意思。当然,结果还是如同前几次一样,抗议无效,阿诚还是乖乖地张开了嘴。

一碗没有味道的白粥下肚,阿诚瘫软在床前揉着肚子。“唉。”

“叹什么气?”

“酱爆鸡丁。”

“梅干菜扣肉。”

“清炖鱼翅。”

“蟹壳黄。”

“生煎馒头。”

“云片糕。”

“……”

……

明楼笑看着他一脸埋怨。

“我记得平日里你这些东西是不吃的。”他眼带着笑意,一边说着一边收拾着保温盒。

“人的口味总会变的。”

“好好好。”明楼笑看着他赌气的样子。阿诚这个样子仿佛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,久到他都几乎忘记了。“等你伤好了,想吃什么都给你买。”

“好不了了。”

“怎么好不了了?”

“天天吃白粥,还不能走动,我这简直就是在养猪嘛!”

“胡说!”明楼正色道,“你见过给猪吃白粥的吗?你比猪吃的好多了。”

“你!嘶——”阿诚一生气便下意识坐直了身子,一下子扯到了腹部的伤口,疼得五官都扭在了一起。

明楼瞬间慌了神,赶紧上前查看。他吃痛的样子让他一下子心疼起来。“是大哥错了!你怎么样?我看看。”他说着就伸手要去脱阿诚的衣服,却被对方阻止了。

“不、不用了。没事,就是不小心扯到了。”阿诚脸有些红。

明楼知道他这是怎么了,无奈了一下,不由分说地继续脱他的衣服。那一身的伤疤再次刺痛了他的眼睛,他看向那个烙铁烫伤的位置。

隔着纱布透出了一些血红色,果真有些扯到了。他皱了皱眉,想了想,起身就去找护士。阿诚知道自己拗不过他,于是也没阻止,任由他去了。

其实,他是不想明楼看到他这一身伤疤。他知道,明楼只要看到就必定会自责。

护士进来换了纱布和药,明楼静静在一旁看着,悉心地学习着。

“以后注意一点。”

“是是是。”他关上了门,叹息着坐回病床旁。

阿诚一脸心疼地看着明楼,用自己还缠着绷带的手摸上他的,指尖的温度透过皮肤传递给对方,明楼抬头看着他。

“我没事,你不要太紧张。”

“我……”

门口突然传来一阵高跟鞋的声音,然后传来了明镜的声音:“明楼、阿诚……”紧接着病房的门就被毫无预兆地打开了,两个人僵在当场,阿诚的手搭在明楼的手上。

阿诚第一个反应过来,立马撤回了自己的手。明楼这才意识过来,然后笑着走到明镜跟前,扶着她坐到沙发上。

“大姐……您怎么过来也不通知一声。”

“我来看我弟弟怎么也得通知你?”她白了明楼一眼,一副不想理他的样子,把包扔给了明楼就走到阿诚床边坐下。

阿诚还在担心刚刚的样子被明镜看到了,心有余悸中。

“阿诚呀,伤口还疼吗?”明镜对着阿诚,语气全然不似刚刚对着明楼那般,反而异常温柔。“来,大姐看看。”

“没事大姐、不、不用看了。快好了。”阿诚想躲,奈何根本躲不掉。

“诶!胡说!那伤口那么深,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好呢?快,大姐看看。”她说着就要去脱阿诚的衣服,后者见自己阻止不了,只能一个劲儿给明楼使眼色,让他想办法。

明楼见了立刻会意,上前抓住大姐,把她扶到一边,语重心长地说:“大姐……阿诚没事,您不用看了,刚才护士来换药,我已经替您看过了。您看您总是看来看去,把阿诚当展览品了不是!”

“诶?你怎么说话呢?我这关心他到头来还成我的不是了?护士平时不是这个时候换药,怎么今天提前了?是不是伤口恶化了?不行,那我更得看看了!”

“哎,大姐!是我!是我刚才不小心害阿诚扯到了伤口,所以找护士来处理了一下。”

“你!你怎么那么不小心!”明楼成功转移了明镜的注意力,不过也成功把炮火集中到了自己的身上。

阿诚在一旁看着明楼为了自己挨骂心里也不是滋味,于是开口替明楼说话:“大姐,是我自己不小心,不怪大哥!”

明镜也是无奈了,只得叹息。“你看看你们两个,争着为对方说话,搞得好像我是什么怪物要吃了你们其中一个似的。好好好,不让我看我就不看。那阿诚你把补药喝了来。大夫说你不能喝油腻的汤,所以我特地跟苏医生要了补药方子,说是喝了伤口好得快一些。来,大姐喂你喝。”

阿诚万万没有料到还有后手,此时表情已经无法形容。他尽量用眼神向明楼传达着什么,后者则耸耸肩,摇头表示他也无能为力。

于是阿诚只好认命。待到喝药,明镜满意地看着空了的药碗,转身去收拾了,阿诚却苦不堪言,满嘴药在嘴里留下的苦味,让他眉头都皱到了一起,面部肌肉也在不可察觉地抽动着。

突然有人敲门,来人是明镜的司机。“董事长,公司那边说有事情找您。”

“没看我正忙呢吗?”

“这……事情好像挺急的。”

明楼见机不可失,立即上前,对明镜说:“大姐,您去看看吧,阿诚这边有我,您不用担心。”

“还我不用担心,我才不在一会功夫,你就把阿诚又弄伤了,我能放心嘛?”

明楼赔笑:“是,您教训的是,这件事是我不对,我保证,以后绝对不会再让阿诚受伤,您看这样行吗?”

“这还差不多。你不要拿照顾阿诚当幌子,来这里偷懒!我告诉你,给我照顾好咯,我要验收的!阿诚要是缺斤少两了,我唯你是问!”明镜弱了弱语气,又看向阿诚。“阿诚呀,大姐走了,他要是做的不好,你就告诉大姐,大姐替你打他!”

这样的明镜突然让阿诚心里暖暖的。“诶。”他答应道。

明楼去送了明镜,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块糖,顺手扔到阿诚手中。

二人相视一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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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困,码的字都有点不认识了……还有些故事要写,所以没有想象中的甜吧😂见谅见谅。

菜名儿都是lo主百度来的那个时候的上海菜,哪里不对的话莫见怪……

感谢阅读٩(๑❛ᴗ❛๑)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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