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顾,陆花,正泽,楼诚,锤基,顺懂,云² 党一枚(墙头可真多)

【楼诚】得之吾幸,失之,再夺而已!⑥

虐身啦(/ω\),其实应该还好,不算虐哈😄

所以到底要不要拔指甲??请留言,我还在思虑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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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诚此时此刻正被绑在椅子上。双手被皮带扣在扶手上,腰腹被两道绳子固定在椅子上,不能动弹分毫。上衣被脱得只剩一件衬衫,抓捕过程中伤口被扯到,怕是已经裂开了,血红色在白衬衫上格外显眼。他脸色苍白,双唇没有一点血色,平时被一丝不苟梳至脑后的头发,如今几缕垂在额前,上面还挂着几滴因虚弱而产生的汗水。

汪曼春站在他对面,一直没说话,而是死死地盯着他。良久,她缓缓走至阿诚跟前,用居高临下的姿态面对他,而后开口:“说吧,密码本藏哪了?”

她已派人搜过阿诚全身,并没有发现密码本的痕迹。

“什么密码本,我不知道。”他声音很小,透露着几丝虚弱。

“阿诚,我念在师哥的情分上还没有对你用刑,希望你识时务,不要辜负了我对你的情义。”她靠近了阿诚,脸离得他很近,身上的香水味让阿诚一皱眉。

“我说了,不知道。”他声音很轻,却态度坚决。

汪曼春气极,抄起旁边台子上的鞭子对着阿诚受伤的肩膀就是一下,后者却只是闷吭了一声,并没有达到汪曼春想要的效果。汪曼春捏紧了皮鞭,冷笑了一下。

“来人,把他给我绑到架子上!”

他又很快被从椅子上转移到了旁边的木桩上,整个人呈十字被绑着。阿诚没反抗也没说话,只在牵扯伤口是发出几声细碎的呻吟。

“你们先出去。”汪曼春支开了身边的人,她不太想被人看到自己狰狞的样子。然后又开口:“我再给你一次机会。”

屋子里此时就剩下他们两个人。

阿诚的沉默激怒了汪曼春,她挥手冲着伤口又是一鞭。连续几次下来,衣服已经破烂不堪,伤口上的纱布也被抽掉,露出狰狞的伤口。

汪曼春不知看到或想到了什么,突然停下了动作,勾起嘴角。

“藏得很深嘛。”她走到放刑具的台子上,手指流连之间,最终拿起了一把小刀,然后走回阿诚身边。

阿诚经过半天的折磨已经没有多少精力回应,只是垂着头。汪曼春眼里透着狠辣,右手拿刀,左手突然捏住阿诚受伤的肩膀。伤口用来缝合的线早已在先前被扯断,汪曼春一捏,整个伤口便开了,露出里面的白肉——还有一个看不清的黑色的东西。她拿着刀,咬着下唇便用力向伤口深处剜去。鲜红的血液再次流出来,刀子也被染红。他终是没忍住,剧痛让他吼了出来。

“呃嗯——”阿诚几乎五官都扭在一起,整个人都陷入颤抖,豆大的汗水说着脸颊落下,难以言喻的疼痛让他几乎昏厥。

汪曼春动作并不快,仿佛是刻意减缓了动作,以折磨阿诚。半晌,一卷小小的黑色的东西被取出,上面还挂着鲜血。

东西被取出,阿诚喘息着。眼前一片模糊,脑袋里嗡嗡地响着。

“哼。”她嘴角抽动了一下,握住了手里的东西。“原来你把密码本藏在这了,还真是不要命。”

阿诚此时已经没有多少力气回答她,只在尽量调整自己的呼吸节省体力。

“你还是打算什么都不说吗?”汪曼春问道。对方还是一如既往的沉默不语。她看了看手里的密码本,“先放过你,进了76号就有你受的,我就不信你不招。”她踩着高跟鞋转身离去,空旷的房间里只留下鞋跟踏在地上,发出的哒哒的声响。

不知道大哥怎么样了。晕过去前,他能想到的只剩这个。

汪曼春拿起电话:“接市政府办公厅。”

……

明楼吃过药头疼有些缓解,事情的紧急显然让他不能多作修整。

“明长官,藤田长官说要找您谈话,会客厅等着了。”

该来的还是来了,而且来得很快。

“知道了,备好茶,我马上就到。”他揉了揉眉心,从座位上站起。

明楼进到会客厅时,藤田芳政正在喝茶,手里还端着茶杯,见他进来,手指了沙发的方向,示意明楼坐下。明楼点点头,缓缓坐进沙发里。

“想必你也听说了阿诚的事情。”他放下了手里的杯子,直视着明楼,想从他的表情里探求些什么东西。

“事情发展成这样,真是我万万没有料到的。这件事,该怎么审就怎么审,不用顾及我。”明楼一脸的痛心和自责。

“包括用刑吗?”

“我说了,该怎么审就怎么审。如果阿诚真的与此事无关,我相信,有藤田长官在,76号一定能够还他清白。”

“你到现在,还相信他是清白的?”他从明楼的言语里,仿佛听出了不一样的东西。

“他在我身边这么多年,他的为人我最清楚,到现在,我都无法相信他是军统的人。何况,他哪里来的本事背着我做这么多事?”

“那……你确定你没有默许吗?”

“您这是在怀疑我?”明楼突然坐直了身子,一脸的震惊,随即眼神又暗淡下来,“是啊,这件事,无论我究竟知不知情,都不可能撇得清的。如果阿诚真的是军统,那我更加难辞其咎。不过您放心,我也正打算向上峰请示,辞去我的所有职务,在阿诚的身份查清之前,都不会再插手新政府的任何相关事宜,以便配合特高课调查。”

“明先生能有这样一个态度,我很赞赏。”藤田显然没料想到明楼会这么快缴械。

“但是,”明楼眼睛重新亮起,嘴角也跟着上扬,“我除了是特务委员会的副主任之外,还担任经济司的财经顾问一职。我一旦辞职,新政府恐怕短时间内找不到人来接替我的位置,那些由我主导推行的经济改革办法,必然会受到影响,更为严重的后果是,刚刚有复苏迹象的上海经济,会遭到重创,甚至会全面崩塌。”

藤田看着他,“你这样说是在威胁我吗?”

“我只是在阐述事实。”他一脸诚恳,“上海的大局,当以稳定为重。经济陷入混乱的结果,我想汪主席、周先生,还是日本方面,都是不愿意看到的。”

藤田的表情有些变化。

明楼继续道:“我保证,今后会跟藤田先生随时沟通,甚至接受特高课的监视。这个方案,不知藤田先生同不同意?”明楼用着询问的句子,却带着不容反驳的口气。

“暂时……可以先这样办。”

敲门声突然响起。

“进来。”

来人是高木。“藤田长官,76号那边报告,毒蝎的审问可以开始了。”

明楼听后手不自觉地攥成了拳头,精神也紧张起来。

“明先生,一起去看看吧。”藤田一边说着,一边戴起手套。

明楼早料到藤田会有这一招。藤田是想通过这种方式,从自己的态度上找出破绽。可料到又如何,他还得去面对,他仍旧阻止不了阿诚受刑,只能尽力挽救而已。于是他故作惊讶:“这不合规矩吧。我不是应该回避吗。”

藤田继续着手里的动作:“不用,明先生一直都是新政府重要部门的长官,”他顿了一下,看向明楼,“我相信你。”

藤田出去了。明楼思虑着,也跟上,不得不。

很快他们便到了76号。

明楼一路上都是很沉重的表情,半真半假。手心里的汗,却是切切实实的。

藤田递过来了监听耳机。

明楼接过。

耳机里传来汪曼春的声音。

“你以为你一言不发,就能洗脱你的罪名?”汪曼春的手捏着阿诚的下巴。明楼从未觉得汪曼春的声音竟然如此刺耳,他厌恶地皱眉。

“咳、咳……”除了肩上的伤口和鞭子留下的痕迹,汪曼春其实还没有对阿诚用刑具。但伤口并没有得到处理,肩上的伤还是狰狞至极,因此他现在已经开始发烧了,便不可抑制地咳出声来,意识也不太清楚,所以沉默是最好的回答。再意志坚强的人,也不能保证意识不清时不会说什么不该说的,何况他不知道明楼什么打算,他可以死,明楼却不能被连累,所以他最好保持静默。

另一个房间的明楼听见这咳嗽声却心如刀绞。他不知道阿诚的状况究竟如何,可他唯独知道这人是左右不会让自己难做,所以什么都不说。

举着耳机的手有些抖,另一头又传来声音。

“还不说是吗?”汪曼春有点急了,毕竟藤田芳政在听着,她若审不出什么,实在不好交代。当然阿诚依旧沉默不语。“很好。身上的鞭伤还没好吧?我可不能亏待了你,让你死了。不知这一桶盐水下去,会不会好些?”这盐水自然不是低浓度的盐水,而是高浓度的盐水,若是淋到伤口上,必然剧痛不已却不致命,反而可以对伤口进行杀菌。

阿诚被吊着,听见这话也只是抬眼看了看汪曼春,随即又低下。

汪曼春被一种挫败感激怒。挥手叫一旁的手下拿起桶,将那一桶盐水从脖颈处缓缓淋下。本的若是一次性浇下,也不过是疼一会罢了,如此那痛便成了源源不断。一开始阿诚只是紧咬着嘴唇不吭声,偶尔发出几声闷哼。可是随着盐水对伤口的深入,那痛楚却让他忍不住叫了出来。

“啊——”他痛苦地本能去挣扎,手腕带着锁链发出巨大的噪音,在空旷的刑讯室里犹为突兀。

“还不说吗?”汪曼春再一次抬起他的下巴,问道。

“呵呵。”他虚弱地冷哼一声,尽是嘲讽,然后头一垂便晕了过去。

汪曼春气极,想拿水泼醒他,这时有人进来了。

“汪处长,藤田长官要见您。”

事已至此,她也只能暂时先把阿诚搁一搁。“给我看住了,有什么情况及时汇报。”在汪曼春心里,阿诚是一定要死的,但至少也得留下什么有意义的线索,不然杀他名不正言不顺。可是,如今阿诚的态度,却让她有些急躁了。

“藤田长官,明长官。”

明楼此刻手里还握着刚刚摘下的监听器,他转过身看向她这里。

“他还是什么都不肯说?”

汪曼春抿了下嘴唇,不得不道:“对不起,藤田长官,是我办事不利。不过,我在他身上发现了这个。”她从口袋里拿出一样东西,明楼在一旁突然心里一紧。

“这是……”

“密码本。只是这个和郭骑云身上的那个不同,所以还不知哪一个是真的。我准备从毒蜂那里寻找突破口。”藤田芳政思考着点头,“还请藤田长官到我的办公室稍作休息,我跟明长官有几句话要说。”

“嗯。”

藤田离开,屋子里又剩下他们两个人。明楼看着眼前的女人。曾经,她还是那样一个天真烂漫的女孩子,有自己的梦想,有自己的追求,她心地善良,美丽,所以自己喜欢。可如今,他望着这张一样的脸,心中油然而生的,恐怕只剩下厌恶。她不择手段、心肠狠毒,为日本人做事不顾国家危亡,这样的女人,又如何让他再喜欢得起来?曾经他心里装了十几年的愧疚,这一刻烟消云散,只剩下满心的厌弃。

“师哥,我尽力了。”她语气里很是不舍,装作很无辜的模样。明楼看着如此做戏的她,实在一刻也不想多呆,可为了救阿诚,他还得去面对。

“我知道。”他的声音透着疲惫。

“我很想救他。其实,我是真心想帮你。我知道,虽然阿诚对外是你的秘书,是明家的仆人,其实你一直把他当作亲弟弟看待,对吗?”

“曼春……你知道就好。事到如今,这罪名恐怕是脱不掉了,可他毕竟是我看着长大的,都怪我,怪我对他缺乏管教。曼春我求你,我求你就救他行吗?”明楼低三下四的语气让汪曼春有些心疼,可一想到他是为了阿诚,她就有种被背叛的感觉,对明诚的怨憎更加深了。

“我也想救他,可是他也得配合我才行啊。你知道的师哥,进了76号,不死也得脱层皮。不过我相信,他不会让你难做。”

“曼春,师哥在这谢谢你了。”

“你放心,交给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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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为了写这个脑子快烧死啦😂所以有BUG的地方提出来,也体谅体谅,我会尽力改得符合逻辑的……

所以究竟要不要拔指甲?

看了会儿回复,你们这帮后妈,居然大部分都说拔……心疼我阿诚哥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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