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顾,陆花,正泽,楼诚,锤基,顺懂,云² 党一枚(墙头可真多)

【楼诚】明长官感冒记(短篇,一发完)

刚写完受伤的阿诚就来写感冒的明长官,我这口味也是怪怪的-_-||

部分灵感来自疯子老师,至于为什么,往下看就造啦٩(๑❛ᴗ❛๑)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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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楼是预料到明台会受苦的,但他不担心他的性命,因为他已想好了对策,然,他漏算了大姐。

汪曼春这个女人的心机,是他低估了。

众目睽睽之下,他难以以明楼,明家长子的身份冲过去,为大姐遮风挡雨。还好有阿诚。能替他自己上前去,为大姐披件衣裳。

他的头又开始疼。明楼皱了皱眉。

旁边藤田芳正让手下递了一把伞过来。这个老家伙,果然不是什么省油的灯,想借着大姐逼自己就范。

明楼接过雨伞。雨越下越大,伞下的他一步步朝雨中的二人走去,步履沉重。尽管雨打在大姐的脸上,让他分不清眼泪还是雨水,他的心,还是撕心裂肺地疼着。阿诚跟大姐都在望着他,他拿着雨伞的手有些发抖。大脑在飞速地运转,他得想想怎么解决这件事情。

果然大姐看见明台的指甲,还是没能冷静下来,她哭得崩溃,可明楼心里也酸楚得很。他比谁都想救出明台,可此时此刻,他还不能,也没有办法。时机,总是要等的。

明镜打掉了他的伞,哭着求他把她也抓起来。他的心被刀剜过似的疼。

汪曼春,你果然够狠。

明镜突然有些情绪失控得口不择言,明楼狠下心,打了她一巴掌,希望她能清醒一点,冷静一点。他的手火辣辣地疼。头痛更甚了。阿诚帮他辩解,却没什么作用。他知道此时此刻唯有把大姐送离这个地方,才能保住她,才能救明台。

“送大姐回家!”他看了一眼阿诚,对方即刻懂了,然后搀扶着大姐离开。

明楼就那么在大雨中站立着,直到他们的背影消失不见。他故意装出一副脆弱不堪的模样来,好引得猎物上钩。

汪曼春在藤田离开后,拿着伞出现在他身边。她口口声声说着只有他们是彼此相爱的,明楼觉得简直可笑。对他来说,家人比他自己的命还重要,这女人,对着他的弟弟、他的姐姐做了如此丧尽天良的事情,居然胆敢来求取他的喜欢。

明楼推开她:“别碰我,我不需要同情和怜悯。”

她以一副小女人的姿态让自己不要再抛弃他,明楼满心的厌恶。他得承认,他确实爱过眼前这个女人,可如今的她仿佛变了一个女人,变得心狠手辣蛇蝎心肠。她为日本人做尽丧尽天良之事,道不同,如何与谋。

她果然上钩。

“师哥,我想跟你永远在一起,你就是我的一切。”她抱住他,明楼眼神冰冷地环住她,暗暗地谋划着接下来的一切。剩下的就要看阿诚了,只要熬过今晚,一切都能重新来过。

明楼跟汪曼春到了一家旅馆。这本就是计划之中的一环。有时候必要的示弱会让对方误以为掌控了你,此刻汪曼春便是如此。她觉得成为了自己的依靠。对着这个女人,他不得不承认曾经爱过,可此刻,他有的只是厌恶,逢场作戏而已。他虽喝了许多酒,但并未喝醉,反而是汪曼春,倒在了沙发上。

头疼得厉害。他用力揉了揉太阳穴,那里一突一突地疼。放下手中的杯子,他把汪曼春的衣服盖在了她身上,自己坐到另一旁的沙发上,手抵着额头,闭上眼,意图缓解自己的疼痛。

这时候已经接进凌晨一点。

明楼觉得很冷。大概是淋了雨感冒了,他想。也不知道阿诚那边处理得怎么样了。他低声咳了两下,嗓子也有些不舒服。想喝些水,双腿又跟灌铅了似的懒得动。

门突然开了。来人脚步匆忙,飞快地来到他身旁。他本想抬头看看,但身体却不太听使唤。那人轻声唤了他两声,又摸上他的额头,他只能嗯了两下作答。

按理说宾馆的房门钥匙是只留给客人的,外人打不开,如果是服务生,是会敲门的,所以明楼知道,应该是阿诚。

阿诚把大姐送去了苏太太那里之后,匆忙回家换了身干净的衣服,回来确认大姐没事后,他才离开。到他回到76号时,人已经散没,他就知道,一切都已按照计划进行。明楼已经成功获取了汪曼春的同情和信任。接下来,就要看他的了。

他去找了梁仲春。梁仲春果然对他们的计划感到惊讶和不解。

“你们可都是国字辈的啊!”他一脸的不可置信。

“他投靠了共产党,”阿诚说得表情严肃,“他在等一个可以和汪曼春谈条件的机会。尽早把他干掉。”他眼神坚定而狠辣,看得梁仲春不得不相信。

梁仲春接过了他事先准备好的文件。阿诚勾起了嘴角。

梁仲春行动很快,取得了处决明台的文书。

人押送到了边郊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。如梁仲春所说,这夜安静得慎人。阿诚看着明台被押出来,他脸上全是血,看得阿诚心里一疼,更恨毒了汪曼春。

“站稳了,别晃!”狠狠地拥住明台,他留下最后一句话,毫不犹豫地转身。

阿诚按照计划,亲自执行了枪决。

接过枪的一霎那,他的手不被察觉地有些微微发抖。他突然想起明楼当初朝自己开枪的时候,恐怕也是如此挣扎的心情。无论枪法有多好,当你朝着自己在乎的人开枪的时候,心里的忐忑还是有些控制不了。

但这是唯一能救明台的办法。他咬了咬牙,深吸一口气,屏住呼吸,装作毫不在意的模样,飞速抬起枪,不容梁仲春多做考虑,然后朝明台开了枪。多犹豫只会产生不可预知的变故。他把枪扔给了一旁梁仲春的手下。

“梁处长,明台的遗体,能否交由在下处理?毕竟,大姐那边我还得有个交代。”他转身看向梁仲春,眼神冰冷。

梁仲春理解地点点头,带着手下转身离开了。离开前,阿诚还让他在76号稍等片刻,有事交代。

梁仲春的队伍一撤离,黎叔他们就出来接应,把明台安全地转移。

这一夜的转变实在太多。

送走了黎叔他们,阿诚看了看表,已经十一点了。他又回了76号,按约定去见了梁仲春。车上他扔了把钥匙给他。他送了50根黄鱼作为报酬,也作为约束他的筹码。

“等着吧,76号,马上就会改天换地了。”他目光冷冽。

送走了梁仲春,线人来报,汪曼春带着明楼去了一家宾馆。阿诚攥了攥拳头,一狠心,开车回了明公馆。

他偷偷潜回了自己的屋子,本来他是打算睡了的,可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。孤男寡女共处一室,想想也不会是什么好事。虽然他从未想要明楼不去沾染别的女人,心里却仍旧不是很舒服。至少,要有一段时间别扭得紧。但这不是他失眠的原因。他是担心明楼在外面淋了那么多雨,会不会感冒,会不会头疼。又没有随身携带药,疼起来如何是好。

他又看了看表,快一点了。叹了口气,他从床上坐起。认命似的下了床,他飞快地穿好衣服,又从抽屉里取了些阿司匹林,确定没人发现后,出了门。

来到他们二人下榻的宾馆,他询问了房间,拒绝了服务生的带路,一个人来到了门口。在门口站了半天,他确定里面没有声音之后,把锁撬开。

哪怕他们两个睡在同一张床上,只要确认明楼没事,也就罢了。他想着。

轻手轻脚地开了门,又关上。屋里闭了灯,他视线有些不清楚,缓了一会儿后他才看清有人坐在沙发上。是明楼。他飞快地走过去,叫了他一声,对方没有反应,他以为是睡着了。又叫了一声,明楼的回应十分微弱。这让明诚一下子慌了神,伸手摸上他的额头,果然十分烫!他又轻声叫了几句大哥,明楼反应大了些,知道是自己,于是他扶着明楼去了卧室。小心地把他扶到床上躺好,解了他的外衣,他又把被子盖在明楼身上,转身下楼。

跟服务生要了一壶热水,阿诚关了上门。看了一眼汪曼春,睡得很沉。他取过杯子,把水倒了进去,又从口袋里取出出门时带的阿司匹林,端着水杯上了楼。

明楼昏昏沉沉的,他把水杯放在床头,坐在床边扶他起来,靠在自己身上。

“大哥,吃药了。”他轻声的喊他。

“阿诚?你来了。”明楼有些清醒过来了,发现来人是阿诚。

“嗯,是我。”他把手心的药递到他嘴边,待对方吃进嘴里,又把水喂进去。见他吃下药,才松了口气,把水杯放回茶几上。

经过这一折腾,明楼清醒了大半。阿诚并没有放下他,明楼感觉有些冷,有这么个热源,他靠在他怀里也乐得紧。

“事情处理完了?”他声音有些喑哑。阿诚又拿过刚刚放下的水杯,让他喝些水润润喉。

“放心吧。”他声音很轻,又参杂着些许温柔。

“你怎么来了?”他挪了挪身子,想躺得舒服点。

阿诚把他身上的被子往上扯了扯:“怎么,怕我破坏你俩的良宵啊?”话里带着酸酸的味道。

明楼许久没做表情有些僵的脸,笑了笑。话中尽是宠溺:“你明知我不会做什么的。”

“那也只怕挨不住人家盛情难却。”他装作不在乎地眼神默默看向另一边,仿佛被传染了似的,脸也红红的。

 

“现在放心了?”他们的头离得很近,阿诚几乎可以感受到他微高的体温,明楼说话时的气息打在他的脖颈处,让他觉得痒痒的,头皮发麻。

“都病成这样了还不正经。”他嘴硬得很,心里却在偷偷乐着。“我要是不来,明天头条估计就是汪政府要员与一女子宾馆过夜隔日送医了吧。”他轻轻把明楼放回床上躺好,盖严了被子。“你好好休息。”他起身要离开。

“阿诚!”明楼显然有些急了。

“大哥,我都知道。”他看着明楼,眼神坚定而温柔。“我去收拾下东西,以免留下痕迹,我在这陪你,睡吧。”

 

明楼也笑了,点了点头,闭上了眼睛。

阿诚拿起了旁边床头柜上的杯子和药的包装纸,刷了杯子放回原处,又把包装纸扔到屋外的垃圾桶里,再确认汪曼春还在睡着,才回到房间里。

回来的时候,明楼已经睡得沉了。这个白天,着实把他累坏了。他摸了摸他的额头,还是很烫,又去浴室取了毛巾,蘸湿了贴在他的额头上。阿诚打了个哈欠,拽过一旁的椅子,倚着眯了一会儿。但他始终放心不下,基本上没怎么睡。后半夜四五点的时候,烧终于退下了,他才放了心。又待到六点钟,他怕汪曼春醒过来,于是决定离开。出门的时候他又探了一次明楼的体温,然后去前台安排了八点钟的早点,匆匆地回了大姐那里。

明楼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快八点了,他环顾四周,阿诚果然没有留下任何痕迹,就跟从未来过一样。似是不烧了,但嗓子却仍烧着,估计是有些发炎了。

这上午的一场戏还是要演的,晚上回家再吃点药吧。他想。

明楼下楼,发现汪曼春还在睡着。他冷冷地看了她一眼,转身去洗漱了。出来的时候门响了,他前去开门,是个服务生。

“今早有位先生吩咐八点钟送两份早点过来。”服务生解释着。

明楼冲他点头,接过早餐放在了桌子上。阿诚的关心体贴,让他来心里暖暖的。

阿诚离开后去了大姐那里,他本想劝说大姐回家,没想到大姐还是在生气。本来想帮大哥说什么,结果明镜现在连家都不让明楼回,他也只得作罢。

明楼听了也只是点点头,表示理解,这几天,看样子他们两个只能睡在政府办公厅了,他让阿诚回家取了几件换洗的衣服。

明楼夜里又开始发热,夹带着咳嗽,阿诚连夜暗请了苏大夫过来,对方说是最近劳累过度,免疫力下降再加上淋雨,嗓子里发炎,引起的发烧。碍于西药紧缺,她开了几副中药的方子,让阿诚去买药。

阿诚拿着手里的几包药,眉头紧蹙。大哥这个人,从他记忆里就不爱喝中药,头疼的毛病,本该拿中药调理,可他就是拒绝喝中药,连大姐都拿他没办法,所以总是在家里备着些阿司匹林以备用。如今,这几副药也不知明楼会不会喝,可是不喝,这病又如何能好。阿诚愁得紧,心想着怎么才能让他乖乖喝药。

路过百货公司的时候,他停下了车,突然脑子里有了什么主意,进去买了一样东西,然后才回了政府办公厅。

果然如阿诚想的那样,明楼听到要喝中药的时候很是抗拒。

“大哥……”阿诚有些无奈地看着眼前像孩子一样拒绝喝药的明楼。

“我吃些阿司匹林就好了,不用吃中药。”嗓子哑哑的。

阿诚没有说话,而是直直地盯着明楼,面无表情。

明楼看着这样的阿诚,气势也弱了下来。闭了闭眼睛,仿佛下了很大决心:“好,我喝。”

“这还差不多。我去熬药,你先躺会儿。”他把毯子盖在了明楼身上,转身离去。明楼看着他离去的背影,嘴角露出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笑容。

熬药费了些时间,等阿诚回来的时候,明楼已然浅眠了一会儿。阿诚有些心疼,这阵子累坏他了。但药又不可不喝,还是决定狠心地叫醒明楼。

“大哥,醒醒。喝药了。”他晃了晃明楼的身子。

“嗯,回来了。”明楼许是真的累了,眉宇间尽是困倦疲惫之意。他在阿诚的搀扶下坐起身,慢慢清醒过来。“药熬好了?”

“嗯,喝了吧。已经晾了一会儿,不烫了。”阿诚把药递过去。

明楼拿到手里,刚闻了闻,就皱起了眉头。他看向阿诚,表情可怜:“一定要喝?”

“一定要喝。”结果阿诚丝毫不为所动。

唉,从前的阿诚可不是这样的,小时候自己说什么就是什么,现在还命令起他来了,他这个明长官,真是越当越没地位了。明楼腹诽。

见阿诚如此,明楼只得硬着头皮,闭着眼,打算一口气喝下,可刚一入口,刺鼻的味道让他便忍不住咳了出来。阿诚急忙拿了手帕过来给明楼擦,嘴里还叨咕着:“你喝这么急干嘛!呛到了没?”

明楼挥挥手,示意他自己没事。

“算了算了,你要是真的喝不下去就别喝了。”他不知怎的突觉有些自责,还带点委屈,眼眶红红的。阿诚伸手去拿明楼手里的碗。

明楼听见自己可以不喝药本来挺高兴的,可是一看到阿诚的表情暗骂自己没良心,责怪自己他明明那么担心自己,结果你还糟蹋人家的心意。他没撒手。

阿诚看着他。

“我喝,我喝。”明楼半哄似的从阿诚手里拿过药碗,深吸一口气,咕咚咕咚尽数喝下。

真苦。明楼喝药表情都变得有些不自然,阿诚连忙去倒了一杯白开水,喂给明楼喝下。

“真苦。”明楼瘪瘪嘴。

“知道就好,省得不注意自己身体。”阿诚却没有如明楼料想的那样立马过来安慰,反而责怪起来。阿诚拿起药碗,头没回就要离开,走到门口时突然停了下来。

他把手伸到口袋里,拿出了一样东西,又默默塞到正看着他的明长官手里。“喏。”给完没等明楼反应,便出去了。

明楼看着手里的东西,愣了一愣,又笑起来。打开包装纸,含进嘴里。

阿诚回来打开门的时候,看见的就是堂堂明长官躺在沙发上,嘴里叼着一根棒棒糖的样子。

“不苦了?”他抬了抬眉毛,嘴角洋溢着微笑。

“太甜。”他拿出嘴里的棒棒糖,一脸嫌弃。

阿诚对明楼的反应很是不满:“那别吃了。”他伸手就要去抢过明楼拿在手里的糖,却被明楼一把躲过。

“这糖肯定挺贵的,浪费了多不好。”笑着又把糖塞回嘴里,还眯起了眼睛。

“你嗓子不好,觉得不苦了就别吃了,省得白吃药。再说,你该睡觉了。”阿诚的语气缓缓的,听着很舒服。

“那成,你给我包起来,我明天吃完药吃。”他伸手。

“说得怎么好像我虐待你一样,这要让大姐知道了,不得数落我?”他接过糖,“我明天会给你买新的的,明长官,你现在可以安心歇息了吗?”

“成交。”明楼抿着嘴,眼睛弯得跟月牙一般。

阿诚把毯子小心盖到他身上,摸了摸明楼的额头,还是有点烫。又看了看手里的糖,阿诚暗暗摇头笑了笑,便放在了茶几上。他自己扶在一旁的沙发上,也渐渐睡下了。

夜里他又不放心起来过几次,后半夜明楼的烧终于退了,他这才安心睡过去。

这一觉睡得很踏实,阿诚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八点多了。他记得昨晚是坐在小沙发上睡的,但此刻他是躺在明楼昨晚睡觉的位置,身上还多了一条一样的毯子。

门开了。

“你醒了。”他手里端着早餐。“去洗漱一下,回来吃饭。”

“嗓子好些了吗?”阿诚起身,很自然地又摸上明楼的额头。还好,不烧了。

“好些了,你放心。”明楼看着他。

“但药还是得吃。”

明楼笑了,表情无奈:“听你的。”

接下来的日子里,明楼忙着坐实密码本的真实性,陷害汪曼春,期间阿诚也不忘嘱咐他吃药。这药虽说如何喝都是苦的,这份心意,阿诚的关心,却让他心里甜滋滋的。

几天后,明楼的感冒终于好了。

“药呢?”明楼坐在办公桌前处理文件,头也没抬地问。

“你不是好了吗,怎么,还喝好了上瘾了?”

明楼手里的笔顿了一顿,抬起头:“是药三分毒,我哪敢呢?”沉吟片刻,他又说,“那今晚这糖,也没有了?”

“这个自然。”

明长官默默低下头,让人看不清表情。突然,阿诚扔了个什么到他跟前。

“最后一个。”阿诚眼神飘忽,“吃多了胖。”

“你这臭小子!”他拍着桌子就要站起来,阿诚却先一步跑出了办公室。

明楼看着刚被关上的门,坐回了椅子上,拿起糖,嘴角不自觉地上扬。

这家伙,就是嘴硬心软。

把糖塞进嘴里,又故作一脸嫌弃:“太甜。”

---------End---------

饭上这样的cp都不会写虐文了呢٩(๑❛ᴗ❛๑)۶

就是这么短,任性!

发现不写文会掉粉,好伤心Σ(っ °Д °;)っ于是我只能努力更文啦⊙▽⊙

接下来准备试试虐文的画风,失败了的话不要打我ヽ(≧Д≦)ノ

谢谢阅读٩(๑´3`๑)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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